“悄婚族”悄悄来袭——
因为我很忙
作为公司销售经理,29岁的陈莹一直“在路上”,各城市轮流跑,行踪不定。“他说我是女强人,开始常抱怨,后来也习惯了。”陈莹口中的“他”,是与自己相恋7年的男友王宇。“我毕业以后就留在了合肥,王宇回到广西,本身就是异地恋,我还常出差,手机经常要静音、关机。”陈莹说,自己是一个强势的人,基本上她说什么,王宇听什么。这次一不小心做了“悄婚族”,也是出于她一时兴起的想法。
“恋爱7年,父母一直说该结婚了,可我工作特别忙,上不了心。今年1月份,难得他有个假期来合肥看我,突然我就想,要不先领个结婚证吧。他当时就愣住了,说:‘这就结婚了?我还没求婚呢!’我说求什么婚,都这么忙。拉着他就回家去拿户口本,边走边给各自父母打电话。”
那晚,他俩第一次将未来好好规划了一番。年后,王宇放弃了广西的工作来合肥,陈莹也将在他稳定后跳槽,两人现在已在合肥买了房。至于酒席、婚礼什么的,“这些我们从来都没考虑过要办,也许只有经历这么久异地爱情长跑的人,才知道婚姻最重要的是什么吧,对我来说,就是在一起。”陈莹的眼神很笃定。
没有豪车迎亲队、不摆婚宴、不塞红包、不闹洞房,只挑个好日子,拉着你的手,一起去民政局领来那张诠释幸福的证书。继那些没婚房没钻戒的“裸婚族”和婚而不宣的“隐婚族”之后,低调结婚、高调甜蜜的“悄婚族”悄然登场。新人们规避了那些千年来一成不变的繁文缛节,转而崇尚随性和简约,可谓“低碳式结婚”。
1
因为我怕烦
湖南妹子刘纯在自己22岁那年遇见了大她一岁的晓峰,这个高个男孩的真诚笑容缓解了刘纯初来合肥的紧张感。两人在恋爱4年之后,谈到了终身大事。
“真说到结婚,才发现办婚礼这件事有多麻烦。”刘纯说,“我是湖南人,晓峰是山东人。合肥有同事朋友,各自老家有亲戚,在哪办都麻烦,双方父母还得跟着跑,太累!”晓峰也在一旁笑着补充:“是啊,已婚同事说结场婚‘是头牛都能给累趴下’,我们还要办三场,想都不敢想。”
某天傍晚,两人商量到头疼,竟掐起架来,刘纯脱口而出:“烦死了,不结婚了!”晓峰闷气不吭声,几分钟后突然开口说:“不结婚是不行的,不办婚礼我看倒是可以,只要你不介意。”
他们“悄婚”的想法,就是那时开始慢慢成熟、最后扎下根的。他们曾担心同事不能理解,也各自说服了父母。2009年10月23日,两人在自己认定的“好日子”里不动声色地办理了结婚证。“第二天我们就去单位发喜糖,大家都被吓一跳,说你们怎么不声不响就把婚结了呢?虽然少了个仪式,可我们之间的感情没减一分啊。”
3
因为我节省
“我只是个快递员,工资不高,给不了小雨什么,但是我会用心照顾她。”快递员小喆的皮肤晒得黝黑。25岁的他已有1年婚龄,妻子是他的老乡——一位淳朴的宣城姑娘小雨。
小雨专科毕业后在合肥找工作一直没着落,干脆就开了个网店,在淘宝上卖宣城的土特产。作为快递员的小喆经常去收货,一来二去,两个人就熟悉起来了。“小雨是个特别好的女孩,一次收快递时我打了个喷嚏,结果第二天再去收货时,她竟然专门煮了一锅姜汤留给我。“小喆称自己是被小雨的姜汤“俘虏”了。
对于他和小雨的“悄婚”行为,小喆说:“我们俩本来赚的钱就挺少,能省则省吧,何况办酒席还那么麻烦。”他和小雨决定不办酒席了。但领了证之后,小喆仍贴心地设计了一次短途旅行:“我们俩一起去了一趟九华山,就当是蜜月旅行,顺便也逃开那些听到我们结婚消息追来的朋友们。”
两人旅行回来后,被朋友以不讲义气为名臭骂了一通。小喆倒是想得开:“不是说像我们这样的‘悄婚族’会越来越多吗?他们不懂,是他们落伍了!”
本报见习记者邵婧
本报记者袁虹莉
悄婚族新人陈莹和王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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